“我并不想打断你的话,”我说道。“可是时间已经晚了,而且……”
泪水从她的眼里溢出来,滑过脸庞,落在唱片封套上头,发出颇大的声响。最初一滴泪
既已夺眶而出,接下去更是不可收拾。她两手按着地板,弓着身子,呕吐一般地哭了起来。
我第一次见人如此嚎啕大哭。于是我悄悄地伸出手去扶她的肩。她的肩微微地颤抖不停。几
乎无意识地,我立刻拥她入怀。她在我怀里一边颤抖,一边无声地哭泣。她的泪水和温热的
鼻息濡湿了我的衬衫,而且是大大地濡湿了。直子的十只手指彷佛在探索些什么似的那曾经
有过的一种极其宝贵的在我的背上游移,我用左手支着直子的身子,右手则去抚弄她那柔细
的长发。我一直保持这个姿势,静候直子停止哭泣。但她却始终不曾停过。
那一夜,我和直子发生了关系。我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将近二十年后的今天,
我也仍旧不知道,我想我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吧!然而当时我除了这么做以外,别无他法。
她相当激动,也很混乱,她渴望我的慰藉。我于是关掉电灯,缓慢且温柔地褪去她的衣服,
也褪去自己的,然后彼此拥抱。在这下着雨的暖夜里,我们赤身裸体,却没有些微寒意。黑
暗中,我和直子静静地探索对方。我吻她,轻轻地用手覆着她的乳房。直子则握住我硬挺的
阴茎。她的阴道已然温热湿润,渴求我的进入。
但当我进入她体内时,她痛得很厉害。我立刻问她是不是第一次,直子点了点头。我突
然感到有些困惑了。因为我一直以为木漉和直子早已发生过关系了。我将阴茎推进最深处,
就这么静止不动,好一段时间只拥着她。见她平静下来以后,我才慢慢地抽送,久久才射
精。最后直子紧抱着我,叫出声来。在当时,那是我所曾经听过的高潮时的叫声当中最悲哀
的声音。
当一切结东之后,我问直子为什么没有和木漉发生关系。但我实在不该问的。直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