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一直很喜欢奈良的。”
“然后拚命干了?”
“一次也没干。”她说了叹息。“来到酒店。刚刚放下皮箱,月经就突然来了。”
我禁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嘛。月经比预定的早到一星期。真想大哭一场。也许太紧张了。周期乱掉。
他可怒气冲冲的哪。他这人很容易生气的。但有什么法子?我也不想它来的呀。而且,我来
那个的时候很不舒服,起初两天什么都不想动。所以呀,那段时期不要见我。”
“我会的,可是我怎样才知道?”我问。
“那我在行经约两三天内戴上红帽子好了。这样不就知道了么?”阿绿笑起来。
“当我戴上红帽子时,你在路上见到我也不要叫我,只要赶快溜掉就是了。”
“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这样做就好了。”我说。“那么你们在奈良做些什么?”
“无奈只好到鹿园和鹿玩一玩,在附近散散步就回来了。真倒霉。我和他大吵一顿,自
此没见过面。然后我回东京闲逛了两三天,想到这次要一个人痛痛快快地玩几天,于是去了
青森。我有朋友住在弘前,在她那儿过了两晚,然后到下北和龙飞跑了一趟。那是很好的地
方。我曾经写过邪一带的地图解说。你有去过吗?”
我说没有。
“然后,”阿绿说看,辍一口汤科连斯,剥果仁壳。“当我一个人旅行时,我一直在想
你的事。我在想。如果你现在在我身边就好了。”
“为什么?”
“为什么?”阿绿茫然看看我。“你问为什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