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不会谈恋爱。”永泽重复一遍,然后看我。“了不起。希望来点配乐,交响乐团
还加两部竖琴”
“别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现在是吃饭时间。”永泽说。“而且渡边也在。你想认真说话,不如找别的机会再
说,比较合乎礼节。”
“我需要回避一下吗?”我说。
“请你留在这里,那样比较好。”初美说。
“难得来了,不如吃点甜品才走。”永泽说。
“我无所谓。”我说。
然后我们继续默然进食。我把驴鱼吃光,初美留下一半。永泽早就把烤鸭吃完,又在喝
威士忌了。
“驴鱼相当不错。”我说,谁也不答腔。就像把小石予去进深穴中一样。
盘子收下了,送上柠檬果子露和意大利咖啡。永泽每样吃一点点,就开始抽烟。初美根
本不碰柠檬果子露。我带看恫怅的心情吃完果子露,喝掉咖啡。初美望看自己那双搁在桌面
的手。那双手就如她所穿戴的饰物一样,看起来精致而高贵。我想起直子和玲子的事。如今
她们在做些什么?也许直子正躺在沙发上看书,玲子正在用吉他弹看“挪威的森林”。我产
生强烈的思念,好想回到她们所在的那个小房间。到底我在这里干什么来看?
“我和渡边相似之处,在于我们未曾想过希望别人了解自己。”永泽说。这是我们和别
人不同的地方。别人都忙看让周围的人知道自己,但我不是这样的人,渡边也不是。因我认
为别人不了解我也无所谓。我是我,别人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