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织了鱼固案的黄色毛线西装背心,戴一条细细的金项链和狄斯尼手表。然后津津有味地吃
咖哩,喝了三杯白开水。
“最近几天你不在东京是下是?我打过几次电话给你哦。”阿绿说。
“是否有什么要事?”
“没什么要事。只是打打看而已。”
“嗯哼。”我说。
“你的“嗯哼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仅仅是随声附和而已。”我说。“怎样?最近有没有发生火灾?”
“唔,那次相当有趣咧。受害者不多,比较上烟很多,又有现场靶,好玩得很。”阿绿
说看。又咕噜咕噜地喝水。然后舒一口气,目下转睛地看我的睑。“喂,渡边,怎么啦?你
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而且眼睛没有焦点哦。”
“刚刚旅行回来,有点疲倦罢了。没什么事。”
“你的睑好像见过幽灵似的!”
“嗯哼。”我说。
“喂,下午有没有课?
“德文课和宗教学。”
“可以溜掉不上吗?”
“德文课不可能。今天要考试。”
“几点结束?”
“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