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而且曾不顾一切地掴了她一巴掌也是事实。如此一来,谁肯相信我所说的?相信的大概
只有我丈夫了。
我迟疑了好几天,终于把心一横,告诉了丈夫。当然,他相信我。我把那天发生的事一
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我说是她设下同性恋游戏的布局,所以我才打她的。
当然没提起我有“感觉”的事。无论如何。那种事说下出口的。“开玩笑:我直接去找
她家人谈判去|.”他也勃然大怒,说:“你连孩子都替我生了,怎会是同性恋者?
世上怎有这么荒谬的事?”
但我阻止了他。我说不要去。如果那样做,只有加深我们的伤痕罢了。算了吧。不错,
我已经明白了,那女孩的心有病。因我见过无数像她那样的病人,所以十分清楚。她连体内
的中枢都腐烂了:假如把那层美丽的吱唁剥下来的话。里头全是烂肉哦。也许这种说法太过
分,却是真的。不过,世人本不了解她,无论怎样争辩都好,我们都不会占上风。她精于操
纵成人的感情,而我们手上没有一点反击的好武器。谁会相信一个十三岁女孩设下同性恋游
戏的布局陷害一名三十几岁的女人?无论说什么,世人只相信自己想信的事。愈是焦急扎,
我们的处境愈是糟糕而已。
“不如搬家吧”我说。百"有这个办法了。在这里住下去的话,我会更加精神紧张,脑
中螺丝又会飞掉:即使现在我的头脑也相当混乱了。”我说想搬得远远的,到一个谁也不认
识的地方去。但我丈夫不想动。他还没太察觉事态的严重性。当时是他对公司约王作最热心
的时期,我们住的小房子是好不容易才刚刚买下来的,女儿也适应了幼稚园生活。于是他
说:“稍等一阵子,不必意着搬嘛。一时之间不容易找到工作,房子也得卖掉,孩子的幼稚
园也得另外物色,怎么快也要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