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十分呆板。就像用颜料在厚纸上画的眼睛一样呆板。没有深度。她盯住我看了一会,
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衣服,彷佛有意贾弄似地逐件逐件慢慢穿回身上,然后回到客厅。从皮包
取出梳子梳头发,用手帕抹去唇上的血,穿上鞋子出去了。离开之前还这样说:“你真是一
个女同性恋者哦。不管怎样推诿都好,你到死都是的”“真的是这样吗?”我尝试问。
玲子曲起唇角,想了一会。“不完全是.也不完全不是。跟我丈夫干时不如跟她干的有
感觉,这是事实。所以我曾有过一段时间以为自己是同性恋者而认真地苦恼过。在那之前,
我只是没察觉而已。不过最近不这么以为了。当然我不敢说我没有那种倾向。我想大概有
的。但严格来说,我不是同性恋者。因为当我看到女孩子时.从来不曾主动或积极地产生情
欲。你懂吗?”
我点点头。
“只有某种女孩对我有感应,那种感应传达给我罢了。仅仅限于那种情形,我才会变成
那样。例如抱看直子时,我并没有任何感觉。天热时,我们都光看身子在屋内生活,一起洗
澡,有时同睡一张床……可是没事发生。什么感觉也没有。直子的胴体也是出奇的美,但是
仅此而已。对了,我和直子玩过一次同性恋游戏。想不想听故事?”
“请说。”
“我们无所不谈。当我把那件事告诉直子时,直子尝试用各种方式抚摸我的身体,两人
裸体相对。不过,完全不行。只是觉得一味的痒,痒得要死。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里发痒
哦。对于那方面的事,直子实在是笨手笨脚的人。是不是稍微松一口气?”
“老实说,是的。”我说。
“大致情形就是如此。”玲子用骂指搔着眉毛说。“那女孩离开以后,我坐在椅子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