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托马斯任耶鲁大学医学院院长时,应邀在一个关于炎症的学
术讨论会上作“定调演说”。他轻松幽默的泛泛而谈被录了音。不知怎的,
演说的整理稿传到了《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主编的手上。那位主编是托马
斯实习医生时期的年兄契友,他喜欢这篇东西,便命托马斯为他的杂志写
一系列短文,让他照此泛泛而谈,条件是题目不限,一文不给,一字不改。
托马斯本具文才,可惜大半生献身研究,只好搁起他的锦心绣口,去作那
些刻板的学术论文。得此机会,他自然乐于应命。一连写了六篇,甫议搁
笔,但已经欲罢不能了。热情的读者和批评家们要他把专栏写下去。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