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吉学家在理论问题上有很多争论。他们也应该争论。可以想见,那些穷其一
生来参悟语言之谜的,就是说、要整个儿理解人类的学者、会经常各执己见,甚至
弄得烦燥易怒,彼此不耐烦。叫人更为忧虑的是,他们比其他学科的同行们争吵得
更多。
而对语言学家,特别是那些担当哲学家之任的大学问家,有一个很难的技术问
题:他们不得不用来进行研究的唯一工具,正是他们欲加研究的那个系统。这位得
他们特别容易遭到自海森堡以来物理学家们牢记不忘的那种危险。语言学家越接近
问题的核心,就越需要用正在操作的那一机制来审视那个机制;难怪在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