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或许有什么门路能超越这些。事情的结果可能是,意识这一机制可能广
泛得多,不但我们有,生物圈互相联系着的其他生物也都有。这样,由于我们或许
不那么绝对处于中心,我们说不定能够看看它,但对于这种神经生物学,我们将需
要一种新的技术;在这种研究中,我们很可能发现,还有无穷无尽的惊奇延伸在我
们前头。当然,永远假定,我们还在这儿。
为排近忧,须依赖科学家们的帮助。但为谋远虑,却只好仰仗诗人。我们应该
学会更逼近地询问他们,更仔细地倾听他们。说到底,诗人是某种科学家,但致力
于一门定性的学科,其中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度量的;他生活于其中的数据是不可
数的,而他的种种试验只能作一次。按照定义,一首诗里的信息是不能复制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