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也没有什么附着在边缘上的膜曾被我无意中撕裂。可是,在我玩腻了——有时
我真的会玩腻了——而放下铅笔,转而想别的事情时,情况又会怎样呢?我想,一
定会出现某种倾侧,某种震动,直震到边缘,这时、事情会作出调整,调回到老样
子,地球每二十四小时自转一周,同时又绕太阳公转。
我想我应对此说几句话,为的是万一在我作完了那件事情时,需要就我的观察
结果作些调整。可同时我也想到,我个人的操作可能不是唯一的。完全可能,还有
个什么人,在西部中央公园,在第八十号街的上头的公离里,在那儿使宇宙绕固定
的一点旋转。 或者,甚至在提奈克(Teaneck)也有人作着同样的事。或者,甚至
远在旧金山,还许有人以我所不解的方式歪曲着一切。实际上,这样的事也许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