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久说:“你管她怎么想的,一个劲儿地对她好就完了。”
白梦一头雾水:“… 我真是想不明白,双久,要说你最损的朋友也就是我了,
可我也不好这一口啊… ”
双久叹气,无望的望着远方,说:“你不明白,我更不明白… ”他实在弄不
明白自己怎么会走到现在这步。这究竟是为什么呀?
等到疯子一回来,白梦就把她约了出来,到了日本迥转寿司吧里。一碟一碟精
美的寿司在传送带上缓缓地行进,疯子坐在高脚椅上,她的面前已有一摞碟子了,
却仍是胃口大开的样子,把一个三文鱼寿司整个放进嘴里,眼睛幸福地眯了起来。
白梦坐在疯子身边,看她这个样子觉得有趣,说:“我看你是从饿牢里放出来的。”
疯子一边大嚼着,一边说:“我就是从饿牢里放出来的,西北那边的东西我吃
不惯,每天都处于半饥饿状态。”说着又从传送带上拿下一碟寿司,看着白梦一直
坐在旁边却什么都不吃,有点奇怪,问:“你怎么不吃?”
白梦说:“我吃不惯小日本的东西,不是你非要到这儿来吗?你不知道我差不
多往编辑部打了十几个电话,才打探到你今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