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久和疯子走在路上,天已经黑了。双久很是得意,说:“你不是说今天会一
无所获吗?”疯子不知说什么好。双久说:“别看我不读书,只做书,可我见过的
文化人太多了。知识分子的清高最他妈的不可靠,区区五万块钱,把女人送给她的
睡衣都卖了。”
疯子心里很替关山难过:“你别再说了,你拿钱买人家的隐私就不可耻吗?”
双久说:“至少我没有假扮清高,我在商言商总没有错吧。”
疯子无奈,只得承认:“还是你有办法。”
双久感慨道:“不是我有办法,是钱法力无边。”
回到家里,双久把整个黑包都给了疯子,说:“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白梦
把你吹得天上没有,地下难寻,他可没这么吹过谁。”疯子哼了一声,接过包,刚
准备回自已的房间,双久叫住她,说:“要不把那些信先给我看看吧,我也有好奇
心。”疯子只得让他拿走了那包信。
疯子回到屋里,仔仔细细地资料,直到晨曦微露。她看着桌上雨发黄的诗稿,
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