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豌豆酱,辣椒糊和老包菜刮干了肚里的脂肪,这下真解馋哪!“非洲人”也
高兴坏了,歪着脑袋啃鸡骨头,一点一点地好不逗人。秋伟宜吃着,心里总有些过不去。
朱队长偏巧回湾子去了。鸡不在这一餐吃不行吗?躲掉一个同锅灶吃饭的人,未免太…
秋伟宜忍不住了,说:“小多,给朱队长留点儿吧。”
“一人一碗,三个鸡头六只鸡爪给‘非洲人’了,没了呀。”
“我这儿还多着,就——”
“秋伟宜,不爱吃给我。”欧光星说,“这能留谁还不留?可惜不是我算盘上的开
支。”
“偷的?又开始偷鸡了!”
秋伟宜明白了。她看看大家,都吃得正香,没有一个人表示惊讶。可见他们早就知
道怎么回事。秋伟宜是不习惯这种心照不宣的。她一向认真。“我不吃了。”秋伟宜说
完端起饭碗,挑了点辣椒糊,回宿舍去了。
这是为什么?
要这样生活?
儿戏神圣的爱情,
出卖真正的品德。
背叛的背叛,
偷窃的偷窃。
我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