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的手,用一种非常温柔的声音说:“我好久都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么愉快了。
明晚我们还见面,好吗?”黄苏子浑身一阵战栗,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想说
不必,但却又说不出来。许红兵松开了手,目送着她下车,然后说:“下班我接你。”
说罢不等黄苏子表示出什么,便摇摇手,呼一下开着车跑掉了。
黄苏子不记得自己怎么进了家门,也不记得自己怎么洗完澡。上床。只是到了
床上,适才与许红兵的相逢点档滴档地忽然间就浮了出来,所有的过程如鱼游动。
她几乎是在一寸一寸地品味她和许红兵在一起的一切。这期间她不由自主地褪下短
裤,因为它已经湿透。当她赤裸着躺在温软的被子里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水
的流淌声音,水一寸一寸地涨着,很快便将她泡在其中。黄苏子很清楚地知道,她
需要什么。
次日的整整一个白天,黄苏子都心神不宁。她的总经理似笑非笑地问她说:
“是不是昨天晚上我说了什么不当的话?或者是我撩拨起你的什么生理感受?”黄
苏子没作声,心里道:“是你妈的个屁!”然后更多的恶毒得足可以致人于死地的
句子,火山爆发一样砰砰地直撞她的胸口。撞得她隐隐作痛。这样,黄苏子在剩下
的时间里方才安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