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印地安姑娘,你好吗?”
“笛子吹出调来了没有?”我似笑非笑的答着。他们将我围住,恶作剧的戏笑起来,旁 边两个他们一伙的女孩子,又是泥泞的鞋子就伸过来在我清洁的座位上一搁。“这是我的座 位!”我拍一下将一个人的脚推下去。
“妈的!”那个女孩瞪我一眼,移坐到另一边去。这一团人不再找我,竟又围上了一个 刚上车来卖玉米穗的极小印地安女孩嘘个不停。
那个小孩被一群金发陌生人吓得快哭了,一直挤不出去,胀红着脸拚命用篮子去抵挡。
“给她走好不好?”
用力扳开一个人的肩,拉过小孩子,叫她从另一边车厢下车,她提着重重的篮子逃掉 了。
一场战争结束,双方成仇,面对面坐着都扳着脸。火车缓缓的开动了,这群人一阵鼓掌 号叫,米夏匆匆赶过来,正好跳上车。
“咦!是他们——米夏轻轻的说。
我叹了口气,不说什么。
这近四小时的车程想来是不可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