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地上结帐,赚了三千多块,再回头找荷西同事,他已经笑嘻嘻的走得好远去 了。
“荷西,我们要记得谢他啊!”我对荷西说。
回到家里,我们已是筋疲力尽了。洗完澡之后,我穿了毛巾浴衣去厨房烧了一锅水,丢 下一包面条。
“就吃这个啊?”荷西不满意地问。
“随便吃点,我都快累死了。”我其实饭也吃不下。“清早辛苦到现在,你只给我吃面 条,不吃。”他生气了,穿了衣服就走。
“你去哪里?”我大声叱骂他。
“我去外面吃。”说话的人脑子里一下塞满了水泥,硬帮帮的。
我只有再换了衣服追他一起出去,所谓外面吃,当然只有一个去处— 国家旅馆的餐 厅。
在餐厅里,我小声的在数落荷西:“世界上只有你这种笨人。点最便宜的菜吃,听见没 有?”
正在这时,荷西的上司之一拍着手走过来,大叫:“真巧,真巧,我正好找不到伴吃 饭,我们三个一起吃。”他自说自话的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