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是几间地产代理公司的老板,非常富有。他比光蕙年长二十年,已婚。
「他疼我疼得不得了,我喜欢什么,他都给我。」光蕙春风满脸,她手上的钻石指环比我那一枚大
得多。
「但他是有妇之夫。」我说。
「我和他一起很快乐。」
「你这样不等于做了他的情妇吗?」迪之跟她说。
「情妇是很浪漫的身分。」光蕙说。
「我才不要做第三者,我要做正印。」迪之说。
「何明翰跟卫安不同,他很有情义。」光蕙揶揄她。
迪之冷笑:「他是不是跟你说,他跟那个女人已经没有感情,只有责任?他是不是说,你是他一生
中最爱的女人?」
光蕙哑口无言。
「男人都是一样的。」迪之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那个女人。」
「我不需要他离开她。」光蕙倔强地说。
「也许有一天他会离开你。」我说。
「总比跟孙维栋一起好,这个世界,好男人太少了,我没有你们两个那么幸运,找到条件好的单身
男人。」光蕙苦笑。
迪之听到光蕙自怜,也内疚起来,「我也不见得好,我要跟一个封建家庭对抗。」
「可能是我有问题吧,我迷恋有缺憾的爱情。我现在才发觉林放从前写给你的《明天》写得真好。
」光蕙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