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一个男人爱上那个一个不怎么样的女人,旁人百思不得其解,对他有意思的女人更是无法明白,他为什么放着一个好的不要,要一个那么平凡的。
原来,这个不怎么样的女人长得很像他的初恋情人。
他就是不能自已地想跟她一起,即使她不爱他,他还是对她一往情深。
当男人爱上一个像他初恋情人的女人,那么,无论你多么爱他,你也只好投降了。谁叫你不像她?
或许,当男人的初恋情人今天出现,跟眼前站在一块,他才会发觉她们并不相像。可是,因为他已经见不到那个人了,记忆把旧时印象都美化了,像隔了一重雾,眼前人也仿佛就是当年那个人。
我们都是多情的动物,所有多情的动物都在生活里重寻往昔的美好。
小孩子不会想过去和将来,他们只有此刻。当我们长大了,却往往只有过去和将来,而忘记了此刻。
往事那么美好,以至我们会拥抱被唤起了的记忆:或者是人、或者是地、或者是物件,甚至只是一种感觉。
我不来,也不走
一个男人说:“女人真是奇怪!叫她来的时候她不来,叫她走的时候,她却不肯走。”
男人不都是一样吗?
谁不想做一个“你叫我来,我不一定来。你叫我走,我一定走”的人?可是,当心爱的人就在面前,我们竟然无可救药地有一点cheap。
每个女人大概都从女性杂志上读过数十篇教我们如何对付男人的文章,什么欲擒故纵、忽冷忽热,我们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一旦用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对着自己不喜欢的人,老实告诉你,我们什么冷血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我也只好惭愧地告诉你,我们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叫我来而我不来,不是不喜欢你,而是怕你觉得太容易到手了。这么容易,你会不会不去珍惜呢?
你叫我来而我不来,只是希望你更想念我。
你叫我来而我不来,只是在生你的气,你再求我一次就好了。
你叫我走而我不走,那还需要理由吗?不走,是舍不得。
你叫我走而我不走,也是觉悟。你叫我走的时候,我才想起你所有的好处。人们不是往往在死期到来之前才交出最好的作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