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更多的事,有位姓刘的小姐就快山现了。”怀远眨眨眼。
怀中只是淡淡的笑,什么也不说。仿佛默认,又仿佛事不关己。
“妈妈已经跟你讲了,是不是?”怀远比较天真。“听说那位刘小姐很棒,各方面都标青。”
“别讲这些了,闷坏姮宜。”怀中看姮宜。
“怎么会闷呢?宋家太寂静,多一点新鲜事其实是很有益的。”她笑。笑得不冷不热。
“嗨!姮宜,你得加把劲才行,我和怀中都有意中人了。”怀远半开玩笑。
“缘份是不能急的。”她淡淡的。
“姮宜眼光太高,”怀远说:“来了此地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异性入她法眼的。”
“别猜了,我根本还没睁开法眼,”她还是笑。“我觉得人生不一定要结婚。”
“大女人论调。”怀远叫。
“什么叫大女人?我可不懂。”她看一眼始终没出声的怀中——一说到她,怀中就没意见了。“而且,怀远,别研究我,否则我把你的事出卖。”
“好,好,不说了,”怀远笑。“你现在掌管我的秘密,我只好低头。”
怀中望着怀远好半天。
“你——决定了?”他问得突然。
“我——”怀远面红过耳。“我只是怕人多话杂,想把梅花和老王搬到姮宜宿舍去住。”
“你没想过更惹怀疑?”怀中认真的。“老王工作了几十年,怎会离开宋家?”
“我——真的没想过,”怀远呆了。“可是别墅那些佣人可恶得很,常常嘲弄梅花,甚至我——我都觉得他们神色暧昧。”
“你多疑吧?以宋家的规矩,他们怎敢,”怀中摇摇头。“我看你不要打草惊蛇。”
“你的意思是——”
“暂时还是照老样子,然后另想办法。譬如让梅花到城里读书或做事,不是自然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