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对着他微笑,很满意似的,他放心了。
“看来妈妈并未知道。”他说。
姮宜也望着阳台,宋夫人已进去了。
“恐怕误会也就更深了。”她笑。
“对不起,姮宜,是我不好——”
“我怪过你吗?”她淡淡的笑。“凡事必有天意。”
“你认为我和梅花会不会成功?”他急切的。
“那要看你自己的决心。”她很坦白。“安悌还不一定反对,若其反对,就看你决定选哪一方了。”
“当然我选梅花,根本不必再问。”
“既然已有决心,还担心什么?”她鼓励的笑。“有志者事竟成!”
“那么——明天我对梅花说,让她先搬到你那儿去。”他居然如此心急。
“等会儿我把门匙给你。”她说:“不过——我那儿并不太安全,怀中知道,管家也知道。”
“他们——不会出卖我吧?”他又烦恼起来。
从小,他不曾为任何事烦过,所以这一点点小事,他看得比天还大。
“你把他们当成什么人了?”她笑。
“啊!怀中怎么这次那么久还不回来?”他突然想起。“总有个把月了吧!”
“差不多。”她心中有柔波荡漾,面上还是淡淡的。“他说过没事不会回来,时间就是金钱。”
“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叹息。“以前他那种潇洒,真是没有人可以比。”
“我从不觉得潇洒这两个字和他有关连。”她笑。
“以前他在哈佛念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