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了,他们回到原位。从此,他们就不得安宁了,川流不息的人来请姮宜跳舞,怀远只好也出去应酬一下,或请别的女孩子跳一曲什么的。
最后,怀中过来了。
“看来,我们应该交换跳一曲。”他望着怀远。
“是,我该去请妈妈。”怀远离开了。
怀中温暖的手握住姮宜的,她心底突然抖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十分不自在。
他拥着她的腰在池中转时,她的思想,意念都乱了,也跟着转啊转的,连话都不会说了。
然后,她发觉他的眸子在她脸上,仿佛望着她好久,好久了。
她太窘,连忙把头低下来——从来不是这么害羞的女人啊!今夜何其怪异。
“你象不怎么开心。”他问。
冷漠的声音中有一丝似真似幻的温暖。
“完全不是我想象的舞会,”她不敢望他。“太正式了,好象交易商场,大家在应酬。”
“这是你将来必须面对的。”
“我?!不可能,”她笑起来,紧张也松弛一些;“我知道将怎样安排自己生活。”
“有时命运安排是不由自己的。”他还是望着她。
“放心。有的人会由命运安排,但不是我,”她肯定的扬起头,面对着他。(她已忘了那份不自在。)“我是那种必须由自己安排一切的人。”
“这么肯定?”
“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她吸一口气。
他凝望她一阵。
“或者——我看错了你,”他摇摇头。“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没有关系,我是我,你是你,毫不相关的两个个体。”她好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