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了长途行车。”
“比起你每次飞来飞去,这不过是小儿科,才一小时车程。”怀远暗示姮宜帮口,可是她不语。
“家里可以打网球。”怀中说。
“别墅场子新修过,比这儿好。”
怀中考虑一阵,突然转向姮宜。
“姮宜去的话我就答应。”
“你们联合起来为难我。”怀远笑。“姮宜正说没兴趣。”
姮宜却把视线从报纸里移到怀中脸上,她要看清楚他的神情。
怀中脸上淡漠如恒。
“去不去?”怀远抱最后一丝希望。
“为什么不?”她扬一扬头,她并不怕怀中挑战。
她认定从昨夜开始,她和怀中已“开战”。
在车上,姮宜独自坐在后面。她闭着眼睛休息,一方面想听听他们兄弟俩说些什么。
“其实我好想到欧洲跟你工作,也陪你。”怀远心胸坦朗宽大。“妈妈不同意。”
“你适合教书。”
“没有这样的事,什么工作都要学习,我相信自己也能做生意。”
“你可以向阿姨提出。”怀中永远冷淡。对任何人,对任何事。
“怎么讲也没有用,”怀远轻叹。“好象姮宜,她已搬出去,还不是硬给搬回来?妈妈脾气硬如高速钢。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怀中这次没搭腔。
“在欧洲,除了工作你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