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上就恢复了嚣张的气焰。
“You,yellow monkey!(你这个黄种猴!)”
“Dirty Japan!(肮脏的日本人!)”
“A son of a bitch!(混蛋!)”
他们一边七嘴八舌地骂着,一边朝父亲逼过来,父亲拼命地向对方做着徒劳无益的
解释。
但是,美国兵似乎被新出现的猎物激发起了虐待狂的兴奋,他们走过来围成了一圈,
开始对父亲进行推残,就像是凶残的野兽要把营养不良的猎物玩来玩去地捉弄死一样。
美国兵们陶醉于残酷的喜悦之中,惨无人道地折磨着完全没有抵抗和反击的对手。
“住手,不许打我父亲!”
栋居想要救自己的父亲,就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一个美国兵,那是个长得像一头红
色魔鬼似的白人,他的胳膊上有一块好象是烧伤的伤疤。也许是在战场上负的伤。那发
红的裂口处长着金色的汗毛,他那粗壮的胳膊一抡,栋居就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了,父亲
带回来的包干从栋居的怀中掉了出来,滚到了地上。美国兵那结实的军用皮靴轻而易举
地就将它踩得稀巴烂。
在包干滚落的地方,父亲就像一捆破布似地遭到美国兵的痛打,他们拳打脚踢,口
吐唾沫,父亲的眼镜被打飞了,镜片也碎成了粉未。“围攻”的场面深深地印在栋居的
记忆中。
“谁来救救我爸爸吧!”
年幼的栋居向周围的人群求救。但是,被他所哀求的大人们。要么耸耸肩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