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坐下吧。”王香火选择一个稍远一些的墙角,席地坐下。他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
息,与日本兵哗啦哗啦说话的声音一起盘旋在他身旁。手掌的疼痛由来已久,似乎和手掌同
时诞生,王香火已经不是很在意了。他看到两处的袖口油腻腻的,这情景使他陷入艰难的回
忆,他怎么也无法得到这为何会油腻的答案。几个出去的日本兵押着一位年过六十的老太太
走了进来,那指挥官立刻从太师椅里跳起,走到他们跟前,看了看那位老女人,接着勃然大
怒,他嘹亮的嗓音似乎是在训斥手下的无能。一个日本兵站得笔直,哇哇说了一通。指挥官
才稍稍息怒,又看看老太太,然后皱着眉转过头来向翻译官招招手,翻译官急匆匆地走了上
去,对老太太说:
“太君问你,你有没有女儿或者孙女?”
老太太看了看墙角的王香火,摇了摇头说:
“我只有儿子。”“镇上一个女人都没啦?”
“谁说没有。”老太太似乎是不满地看了翻译官一眼,“我又不是男的。”“你他娘的
算什么女人。”
翻译官骂了一声,转向指挥官说了一通。指挥官双眉紧皱,老太太皱巴巴的脸使他难以
看上第二眼。他向两个日本兵挥挥手,两个日本兵立刻将老太太架到一张八仙桌上。被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