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女导演说,“反正谁也不知道上帝谁是什么样。”“别别,这是挺大一 事,别留遗憾。我请求再来一条。”
“你就别那么多事了,喜欢照相下来给你单拍。”摄影不屑地,“跟真的似的。”‘什 么叫跟真的似的,本未就是真的。”元豹争辩。“对不对导演?进入角色就得忘掉自己,表 演么。”
“对对,你说得很对。”女导演安抚元豹。“要当个好演员得有这股狠劲儿。不过这会 儿就别叫这个真儿了,你已经演得很好了。咱们的戏多了,抓紧演下一个。”
“甭管演什么,我都能演得叫你们挑不出毛病。”元豹得意地走回演区。女导演也重新 站好位置,指点元豹:“把书横抱,放在腋征、腋下是哪儿知道么?对了,就是胳肢窝,不 拿书的那只手举起挥动。眼往后看。好!现在,你胳肢窝底子挟的是什么?”
“炸药包。”元豹象董存瑞一样作奋不顾身的状。
“你真是机灵鬼儿。”女导演夸奖道,“对,你怀里抱提炸药包,你要用它去炸毁愚昧 的碉堡,为同志们的胜利扫清道路。现在可以说词了,你跟着我说,没书我不能活!”
“没书我不能活!”元豹抱昔炸药包激情地重复。
“双手捧书脸贴上——母亲只生了我的身书的光辉照我心。”“母亲只生了我的身书的 光辉照我心。”
“我还缺什么呢?噢,缺我中意的书。”
“我还缺什么呢,噢,缺我中意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