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今年遭了灾,往年没这么苦。”
—群人围坐窝棚里包饺子,赵航宇捏起一个精巧的饺子,问元豹妈:“你老还缺什么? 过冬的衣裳有吧?”
“好歹是抢出来几了几件,眼下还冻不着。”“要有信心,尽快投入到重建家园的工作 中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敢指望别人……”
”我会常来看您老人家的。”
“您还是把我忘了吧。”
“怎么说话呢?”“不不,不要总支。”赵航宇制止住正要发作的刘顺明。“群众有怨 言是可以理解的,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好。”
“斗胆问—句,政府知道不知道你们干的这些个事?”
“老太太、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
“你胖胖大大的我倒人好说。他,这位刘司令,我可怎么看怎么象威虎山的。”唐老头 儿怒目圆睁,前腿弓后腿蹬,双手握刀离举头顶作奋力劈杀状的大型泥塑迎门矗立在博物馆 的大厅里。他的身后还有一级人物,有的低着脖颈粗大的头,双手攥拳戴着铁链;有的双手 捧酒碗,仰天长啸。在他们脚下挣扎一群连滚带爬的洋兵、清官。“在那万恶的旧社会,穷 人头上三把刀……”
元凤站在展厅的片前,手拿木杆,面对着一群戴着红领巾的小孩有板有眼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