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这你就不懂啦,早在一百年前,我们已经前仆后继了。”唐元豹被孙国仁抓 着一只胳膊挟持着快步在长长的走廊里走。孙国仁把他带进一间诊室,几个穿白大褂的大汉 上来把他按坐坐在一张椅子里,五花大绑一般将各种仪器的吸盘、夹子固定在唐元豹的四肢 与躯干一,一台X光机被推上前,瞄准唐元豹。“我们开始调试——通电。”主管大夫说。
坐在椅子上的元豹遭电击一通乱扭。
“疼!”他大喊。一个大夫将一块伤湿止疼膏贴在他嘴上,他立刻没声了。
所有仪器上的指示灯亮了,示波器上出现绿幽幽的萤光,紊乱地波动。仪器发出各种怪 响。
“现在开始测试,各控制台告数据。”
“心一个。”“肝一个。”“肚一个。”“贤一个。”“停——肾怎么是一个?”
操纵员仪器后在探出头问元豹:“你那个腰子呢?”
孙国仁猛地撕下元豹嘴上的膏药,元豹嘴通红地问;“不能一个么?”“不能,”操纵 员说,“都是两个,好好想想哪儿去了。”
“想不起来,我小时候老丢东西。”
“看看这腰子尺寸。”主管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