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护士推着床往病房走去,回过头说,“他割掉的是累赘不对吗?”“对 对。”孙国仁说,这样我就松口气了。”
“你本来没必要紧张。”刘顺明说,“这只不过是一次普通手术,他又不是第一个做这 种手术的。”
孙国仁转身和妇女们一一握手:“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帮助,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的工 作是不会这么顺利的。”
“不要客气。”为首的老娘们儿说,“培育社会主义新人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义不容 辞,毋庸言谢。”
“唐元豹出院后,还能和我们住在一起吗?”郑姑娘问。
“恐怕不能了。”孙国仁堆着笑说,“小姐们的任务也完成了。努力学习吧,等你们毕 业后走上社会,会有很多可造之才落到你们手里。”王姑娘说:“我们会想唐元豹的,他还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代包妇女参加比赛。那可是大事,比和我们住在一起要重要得多的大 事对吧?”王姑娘纯洁信赖地望着孙国仁。
“是的。”孙国仁说,“他称事休整,就要奔赴疆场。”
“我们衷心祝他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王姑娘代表同伴们表态。“怎么会不呢?天下 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他这样精心裁培的了。”“也就是在咱们中国,有这样优越的条件。”刘 顺明补充说。“请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病房里,元豹坐在床上,四周堆满鲜花,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手术后,有没有什么 不适的感觉?”
“没有,感觉非常好,非常轻松。”元豹眼睛朝上望着,形容着自己的感受,“好比背 着一个大箱子走了几百里路,突然扔掉了,尽管箱子是金银珠宝,但还是感到由衷地轻松。 虽然蒙受了一些损失,但总不至于因此累死了,同时也可以更快地赶赶路了。”“请问,你 扔掉了这个箱子……”一个戴眼镜的记者话刚说一半,就引起了屋内所有人的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