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人民,我们要不干点什么真是辜负了这片得天独厚的土壤。”“那样,先烈们 的血才算是白流了呢。”
两人长嘘短叹地感慨一番,又回到现实中来。孙国仁鬼鬼祟祟地对刘顺明说:“你觉得 赵航宇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刘顺明警惕地看了眼孙国仁,“作为一个人是有些毛病,但作为一个领导, 我们已经不能对他有更高的要求了。”“你没觉得他最近情绪有点不对头吗?”孙国仁高深 莫测地盯着刘顺明,语意暧昧地问。
“你什么意思吧:直说,咱们哥儿俩有什么不能明说的?”
“我倒也没其他意思。按说嘛,一个人有权表示自己的情感,但作为一个领导,过多沉 溺在个人感情中,实在是有点危险。对工作的影响要超出个人的范围。需要总领全局嘛,老 哭哭啼啼的象什么样子?工作也不做,不是吃吃喝喝,就是吟词写字。”“是呵,赵老是有 点混同于一般老百姓。”刘顺明沉思地说。“实际上。”孙国仁吸了口烟。”这段工作也基 本上是由你主持。我看没了别人指手划脚,我们也干的挺好。”
“甚至更好。”孙国仁笑了,意味深长地瞅了刘顺明一眼:“赵老喜欢诗词,我看就让 他专心研究诗词岂不更好?”
刘顺明也笑了:“养养花喝喝粥,多活几年,那些操心劳神的事就让年轻人多干干 吧。”
“我真替赵老担心。”孙国仁忠恳地说,“他再也不能受刺激了——白度的事后他老了 一截。”
“这种国家的活宝死一个少一个——再也不能减少了。”
“要象抢救濒临灭绝的珍禽异兽一样重视起来,严加保护。”“哪怕是划出一块自然保 护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