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还会碟子。”我把炒粉盒下面盖着的烧鹅碟抽出来示意服务员。我们出了面食
店,仍没怎么说话。李白玲叫住一辆雨中驶来的空计程车,叫司机开到她的小屋坐落的那条
街。
到了李白玲的小屋。我发现屋里没人:“燕生他们呢?”
李白玲没有回答,只是蹲下拉开立柜下面的大抽屉,翻出几件干净衣服扔到床上:“把
湿衣服换下来,要在该感冒了。”“就湿着吧,我怎么能穿你的女式衣服。”
“什么妇式不女式,你看看那些衣服,男女都能穿。换吧,你不是湿得难受吗?”“你
转过去。”她转过身。可我刚把湿衣服脱下来,她又转过来,上来一把抱住我。我感到她屏
住呼吸,象一人没有生命的人。
“干吗?”我推她惟不动,“象什么样子。”
好哭了,哭得象个纯洁的少女。我毫无怜悯。
“其实用不着这样,我现在的确没兴趣,付交感神经低迷,改日吧。”她抬起湿淋淋的
脸,眼里充满憎恨,一把推开我,返身找出几件自己的干衣服,毫不掩饰地边换边恶狠狠地
看我。我也把床上的干衣服一件件穿上,牛仔裤瘦了点,我提拉链时要收紧肚子。我把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