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金丽脸红了:“人老重感情,霜叶红于二月花。你倒不老,谁不知道你是个没心没肺
的。”
“好好,你感情丰富,快回去看着你的老宝贝儿吧,小心他一个饱嗝把自己噎死。”
“瞧你对我这副模样儿,就好象你多革命似的。”杨金丽又眼泪汪汪了,“你对我越来
越不好了。”
“你不能这么说,就好象我过去对你怎么好过……”
“我一直觉得你是唯一理解我的!”杨金丽几乎在大声嚷嚷,盖住我的声音,抹煞我试
图在我们之间划的界线。
“我不理解也不相理解任何人,包括你。”
“畜生,男人都是畜生!你们脱下裤子是鬼,提起裤子又全装成人,真会藏猫猫。”
“我们别再谈了,你这么激动会把自己弄疯的,装傻算了,你蛮可以落落大方。”“一
个有自尊心的女人和一寡廉鲜耻的男人不一样,我要明辨是非。”“这种事哪儿来什么是
非,公说公有理,母说母有理,各有糟践对方的一千条民谚、格言。大家都是人,都不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