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害的吧?”另一个人问。
“不是,百分之百不是。”其他人纷纷说,“公安局做结论了。”
“会不会是老伴死了,一个人过闷的。”一个人说,“有这样的,天鹅似的,一个死了另一个也活不长。”
“你们全错了。”董延平一副就他清楚的样子,“你们谁也想不到老头儿为什么死。不为别的,就为大夥儿老关心他,没事就去串门,送吃送喝,问寒问暖,把全市五张以上的老太太全他那儿发,生把老头儿关心得不好意思活着了,觉得自个成了大家的心病,死了算啦。”
“胡说!”大家纷纷笑着斥董延平,“没听说有让人关心死的,你又信口开河。”
“真的,我骗你们干吗?”董延平急扯白脸地说,“人老头有遗书,我去八宝山送老头儿烧尸时听工会小刘说的,小刘看了那遗书,当然词儿跟我说的有出入……作为一个老党员,不能为人民工作了……”
我和石静推着车,在人流中默默地走。
“你什么时候把家具搬来的?”
进了新居,我眼睛一亮,见原来空荡荡的室内已摆上了那套我们共同挑选订购的组合家具,而且经过粗粗的布置,有点象个家了。
我扭脸看石静:“你找谁帮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