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了。什么事都没有净瞎琢磨。”
“三年,就三年,有三年我就知足了。”她喃喃低语。
这个月的晚些时候,潘佑军离婚了。
那天,我和杜梅从我父母家做客出来,顺道去看看他们,杜梅借佑军妻子的一本美容书还要还她。到了他们楼门口,就看见路边停了辆卡车,有几个男人从楼里抬出家具、电器往车上搬。上了楼,才发现那些家具是从他们家搬出来的。潘佑军和他老婆都在,潘佑军还叮嘱工人:“别动冰箱,冰箱是我的。”看见我们,他迎了上来。我问他是不是要搬家。他说“哪儿啊,离了,我们离婚了。”
我以为他是开玩笑,先还不信。他说真是离了。还扭头叫他老婆证实:“是彩抢肓耍俊?
那女人回头看见我们,证明道:“是离了。”还朝杜梅一笑。
虽然我对这女人有看法,但还是感到突然。“怎么说离就离了?”
“可不说离就离了。我们不像那些俗人,还得打几年。”潘佑军无所谓地说,
“你不是也挺瞧不惯她?我更瞧不惯她。”接着又补充一句,“她早在外边有人。”
这时,那女人走过来问潘佑军:“我那大瓶法国香水呢?”
“不知道,”潘佑军摇头,“没看见。”
“卑鄙!”那女人横潘佑军一眼,扭身走开。
潘佑军笑着对我说:“偷了她好几件东西,回头她还有不见的玩艺儿呢。”
那女人和杜梅说话,给她写了她的电话和新住址,让杜梅以后找她玩去。那本美容书就送杜梅了。
潘佑军对我说:“以后你也来找我玩吧,我这儿清静了。结婚没劲,现在我逮谁跟谁说。幸亏当时没要小孩,现在看来这点还是比较英明的。”
他又跟我开玩笑:“你也离了得了,回头再劝肖超英也离了,咱们几个光棍住在一起多乐儿。”
看到杜梅转过身来,他又改了口气,诚恳地说:“别听我的,能不离还是不离,能凑合就凑合。你可不知道离回婚多伤身子骨,虽然咱们都是想得开的人。”
回到家,N乙恢泵凰祷埃琶芬怖晾恋牟豢弧?吹贸隼矗芫某潭缺任已现亍?
第二天,我正站在窗前边抽烟边看着外面几个小女孩在扔沙包玩。她在一旁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