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了爸爸,您别老那么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好不好?”
马林生放下腿,嘴角含着一丝讥笑地看看儿子,“你就忍几年吧,儿子。过了这几年,我想折腾都折腾不动了。”
“您这是及时行乐的思想!”马锐叫起来,“您不是想去花天酒地吧?”
“看着你不小了,其实你还不大。”马林生站起来,扶扶眼镜,掸掸笔挺的西服,自负地说,“就你现在那境界,还没法跟我对话呢。”
“您给个准日子爸。”马锐喊着追出门,在门口台阶上跺脚,“您不能再扩大影响了!”
“喂屋里有人么?”
“谁呀?噢,夏夫人。找夏青啊?她不在。”
“你一人在这儿趴着桌子吭哧吭哧较什么劲呢?”
“没事,随便诌几句诗,抒抒怀。”
“你最近日子过得挺滋润?”
“强颜欢笑罢了——瞎混。有事么?干嘛这么欲说还休的?”
“你听说最近咱这一片有个谣言传得挺厉害的?”
“知道,是说我的吧?根本不往心里去。好事我自为之,笑骂由人笑骂。”
“不是说你,是说我们夏青和你们马锐。”
“是么?好哇,让大家有个精神准备也好。我的意思现在还是以学习为主,其他事放到以后再说。”
“马林生同志,我是很严肃的,你不能跟谁都是这副腔调,我不是你儿子!”
“看出来了。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没权去封大家的嘴巴,别人要说只好由人去说,我们不慌就是了。”
“没这么简单吧?关于这个谣言我已经查了,顺藤摸瓜结果发现根子就在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