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是不得已而为的事。”(《三民主义为造成新世界之工具》)在一九二三年的一次演说
中,他甚至带着一点似乎“挖苦”的意味,来指出“中国式之革命家”的性质,他说:
我即自称革命家,社会疑义纷起,多所误会,其实中国式之革命家,究不过抱温和主义
,其所主张者非极端主义,乃争一良好稳健之政府。
在一九一九年和一九二四年的两次演说中,他甚至明白地指出:“改造”“维新”的意
思,与“革命”并无不同。他说:“革命两字,有许多人听了,觉得可怕,但革命的意思,
与改造是完全一样的。”(《改造中国之第一步只有革命》)他又说:“外国革命,有许多
是成功的。离我们最近的就有日本,日本维新,大家都知道是成功的,维新事业和革命事业
是相同的,维新成功就是革命成功。”(《革命成功始得享国民幸福》)这些明明白白的改
良论调,岂不正正都是这个伟大革命家的论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