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有限公司,出版了一本红皮烫金的《慎师七十文录》,是庆祝曹敏七十生日的一本专集,
其中有一篇《胡秋原先生序》,我看了以后,才疑团尽解。胡秋原在序中回忆:
我是一个几乎没有所谓“社交”生活的人,与党政方面人士尤其少有个人的往来,所以
我与曹慎之先生原不相识。
一九六二年,郑学稼先生和我因为一个同我们两人有投稿与书业往来的书店,在所谓文
化论战后忽然对我们两人先后送红帽子,我们便先后对那书店及其作者提出诽谤案之诉讼,
法院合并审理。这种官司在中国原很少见,所以开始之时旁听的人不少。当时一般朋友对郑
先生与我的批评大抵是“修养不够”,“不上算”,甚至于说“好事”;只有三个人同情我
们的遭遇,经常到法院旁听,这便是任卓宜、曹慎之、徐高阮三位先生。任先生是我们两人
的老朋友,徐先生则因我而认识郑先生,曹先生那时与郑先生在国防部的一个研究部门同
事,他是因郑先生而去,于是我在法庭开始认识慎之。
这一透露,告诉了我们:在胡秋原、郑学稼告文星的讼案一开始,曹敏便以与郑学稼
“在国防部的一个研究部门同事”的身份,微妙的介入了。胡秋原又说:
当官司尚在进行之时,到一九六六年,美国国会为越战举行听证,费正清、巴奈特趁机
主张讨好中共以解决越战。有一天,慎之邀约我和学稼、高阮三人,主张写一封对美国人民
公开信,结果有一千数百人签名的公开信在《纽约时报》发表,一时发生相当大的影响。此
我与慎之合作之一事。
这一透露,又告诉了我们:“当官司尚在进行之时”,曹敏已经“邀约”胡秋原、郑学
稼、徐高阮共同合作为国民党秘密搞文宣。据一九六六年七月三日《联合报》,当时新闻局
长沈剑虹曾在立法院内政委员会报告施政说:“台湾学人教授一千六百余人驳斥美国姑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