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喝。
中国军人们都很开心。他们美丽而骄傲的红毛狗,象一位不可一世的公主,翩然而去。
穿墨绿呢裙的女人,脸色象蜡一样苍白。她对秦帅北说:“我不知道您的官衔,但您给
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您是我所见过的中国军人里,最潇洒的一位,虽然,您不够人道。”
说罢,携着狼犬,扬长而去。苏式吉普又同来时一样,甩着大弧度圆环,向北奔逝。
秦帅北和龙凤虎沿着辙印缓行。他们象品尝一顿佳肴,仔细回味着会晤时每一句对话。
“那女人肯定负有特殊使命。”秦帅北说。
“你怎么知道?”龙凤虎也有此想法,但他愿意听旁人从另外角度证实这一猜测。
“那女人提到地铁。他们国家是没有地铁的,只有在更北方………”
龙凤虎点点头。他没有注意地铁,但他注意到对方站长对那女人的敬畏。在军队里,能
使一个男人对女人发生敬畏的东西,只有军阶和使命。
他们漫步到了土坦克处。这是边防站日常活动的最大范畴,辙印由此率直向北,再不拖
延徬徨。
被苫布遮盖隐去了细部的土坦克,冷漠而威严。这时候,你会觉得形式实在是个很重要
的东西。
“你把这次会晤的全过程写份简报,报送司令部。我们的会晤达到了预定目标,为边民
争回了财产。”
秦帅北没有再说什么。他总觉得那女人湛蓝的瞳孔,是一个能淹死人的谜。
默默流浪了几天,终于回来了。真是一条好狗,棒打不走。
重新回来的默默仿佛有了某些变化,秦帅北立即想到了那只狼犬。想到自己还三天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