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张口闭口外科内科的,也叫我一眼看个透明。正好,我也有腰腿痛,何不就坡上驴,
也弄张狗皮铺铺!
想到这里,工兵笑嘻嘻地问:“你需要多少条狗呢?”
“得几十条狗。”老焦没料到工兵如此爽快,心中高兴,把事先拟定的小打小闹政策索
性抛开,狮子大开口。
“哪有那么大的锅炖狗肉!扒下来的狗皮够搭一顶帐篷了!”工兵想这老焦心太黑。
“两个同学一只狗,这是很低标准。”老焦也不解,这同锅同帐篷有什么干系。
“两人一条狗,做什么?咱们也不是马戏团!再说哪有这么多伙食费!”工兵真急了。
“做手术啊!狗的肠子连切两刀,剩下的也就不多了,还得让它活着检查手术效果啊!
你知道狗的肠血管襻是这样分布的……”老焦想给工兵画一张图详加解释,满屋睃巡,也没
找到工兵的笔,索性把工兵刚沏的茶水倒了一洼在桌上,抖抖索索以指代笔用水画了一幅狗
的血管图。挺美观,像一张晶莹剔透的水树叶。
“哎哟哟,我那是小红袍呀!”工兵顿足叹息。“少买几条,剩下的用鸡不行吆?”
工兵终于明白了,这是让学员们在狗身上练手艺。上边没布置这项,自然也没有经费。
看来真得从伙食帐上打主意,够做狗皮褥子的就行了。“俗话说,麻雀虽小,肝胆俱全。鸡
身上的零件同狗也差不多。”工兵很为自己的主意得意。
“你为什么炸山洞用炸药包不用二踢脚呢?都是火药。”老焦顽强机智地反驳。
“鸡不行,兔子总成了吧?”工兵自觉退了一大步。
“不过是换成了手榴弹。”焦如海毫不退让。
“不用动物能咋啦?上边也没这个规定。”工兵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