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不是要比我们更自由,想离开这儿就可以离开,像黄一彪一样。”
童副官一字一顿:“好,我会让你看到,我和黄一彪一样。”
钱之江:“我敬候佳音。”
钱之江回到了房间,喊老汪下去。唐一娜也在这里。
汪洋:“怎么又喊我下去了?”
钱之江答非所问地:“你说你给司令读电文时他在场,是真的吧?”
汪洋:“谁?”
钱之江:“童副官。”
汪洋:“那还有假,你跟他说了?”
钱之江:“他逼我说的。”
汪洋:“你不该跟他说,就要让他蒙在鼓里才好。他是个拿鸡毛当令箭的人,看看他今天颐指气使的样子,整个就是一个中山狼。”
钱之江:“那没多大的意思。老汪,我现在已经认定共匪就是闫京生一个人,只有他,我们都不是,包括他,童副官。”
汪洋狡黠地:“可他不这么认为。”
钱之江干脆地:“那是他愚蠢。”
唐一娜讨好地:“他现在认定你是。”
钱之江笑了笑:“我要是的话能说你们都不是?我要是的话,起码应该咬你们中的一个人,咬住了就不撒嘴。”
唐一娜:“就是。”
钱对汪:“你快下去吧,他在等你。”
汪洋很快出去了。
钱之江认真地说:“我刚才突然想起来,闫京生的自杀除了为获得一个死的好名声之外,可能还有更为恶毒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