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是啊,啊哟,这事真的说不清了。”
“你说闫京生可不可能是共匪?”
“这怎么可能,他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命都不要了。”
“钱之江认为闫京生是畏罪自杀,然后又故意陷害他,嫁祸于人。”
“哦,对,对,对,这也有可能,太有可能了……”
这一切被代主任听在耳里,他气得摘了耳机,骂:“这个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一彪一旁附和道:“就是,他怎能这样说,简直荒唐。”
代主任:“十足的庸人,智力低下,毫无心计,真不知老刘,怎么会看中这个傻瓜来给自己当副官?本来我是想躲在背后的,旁观者清嘛,现在看来绝对不行,这个傻瓜这样整下去,只能把事情越整越复杂。”
黄一彪:“要不叫他别谈了?”
代主任:“谈不谈都一样,事情已经给他整坏了,我们只能另谋出路。”看看手表,道,“闫京生这会儿应该到家了。”
他说没错,闫京生的遗体已经到家了。家里一片悲恸,大人小孩,悲悲泣泣,进进出出,乱七八糟的样子。罗雪、童妻、汪妻都在场,她们全是一副唇亡齿寒的神情。
突然,悲恸声一下子没了,是刘司令与他的司机来了。
代主任去了趟厕所回来,看黄一彪又举着望远镜在看,过来说:“别看了,走吧。”
黄一彪:“童副官又把钱之江喊下来了。”
代主任:“什么?”他拿起望远镜……
童副官有点凶地说:“钱之江,我以为喊不下来你呢,你不要以为你走了就可以不说了,一走了之,没有这么好的事。”
钱之江:“我一辈子就没想过天上会掉馅饼,所以也从来不会指望生活中会有什么好事。我刚才跟你说了,我已经无话可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走,浪费你的时间干什么?”
“但你必须说,因为你现在是共匪的嫌疑对象。”
“说嫌疑,现在谁都是嫌疑人,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