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依然忙着破译,甚至连头也不回。
“老虎”:“没有什么消息,是份国内形势例报。”
罗进:“一份例报还搞得悬悬乎乎地换频率?”
“火龙”:“可能例报之前有份密报,但我们没抄到。我们今天是上当了,他们声东击西,说换频率其实是假,引开我们才是真。”
在破译室,唐一娜焦头烂额,桌上堆满了草稿纸和密码本。她一边计算着,一边对着密码本查看,但似乎总是不对头。钱之江进来问道:“怎么,还是不行?”
唐一娜懊丧地叹了一口气。
钱之江拿起草稿纸看了一眼,又递还给唐一娜:“问题出在你这个‘0’上了,‘0’就是‘0’,不是‘10’。所以,‘0’减任何数都还是‘0’。你照这样,再算一遍看看。”
行刑室里,一打手把鞭子在桶里浸了浸水,随后一下又一下地向“断剑”抽去,他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黄一彪不慌不忙地点上了一只烟,吐出浓浓的烟圈。一阵阵刺耳的,令人心惊肉跳的抽鞭声,“断剑”发出沉闷的回应……
打手收起皮鞭,上面沾满了血和细碎的白肉。
行刑室继续传来心惊肉跳的惨叫,钱之江欲往外走,被唐一娜叫住了:“马上……钱总,有很重要的情报。”她把电文递过来,“你看……。”
钱之江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他马上掩饰过去,吩咐道:“这么大的事,快誊写清楚给处长送去。”
唐一娜重新在桌前坐下,准备誊写。她一点也没有觉察到钱之江眉头锁了起来。
钱之江从唐一娜那里出来,在走廊上,迎面碰见了闫京生,闫京生叫了一声“钱总”,算是打了个招呼,二人擦肩而过。闫京生年约五十,长相虎头虎脑的,脸色阴险。他就是钱之江渴望除杀的那个人。
钱之江余光一扫,看见闫京生进了唐一娜的破译室。
唐一娜的手在敲开着的门,叫了一声:“处长!”
汪洋热情友好地站起来,赶忙道:“嗳,快进来,译出来了没有?还是不是怪话了?”
唐一娜进来,递上文件夹:“译出来了,是钱总帮着一块儿译的。”
“说什么了?”
唐一娜一撇嘴:“你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