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莫非要等到我们破译‘光密’?”
“对!”
黄依依定定地看着他,说:“你的意思是……难道我破译了‘光密’,你就会爱我?”
安在天苦笑道:“你怎么整天就想着爱啊爱的,难道爱有这么重要吗?”
“难道还有比爱更重要的吗?”
“当然,对我来说,破译‘光密’就是现在最重要的,比其它任何东西加起来都重要。要说爱,这是最大的爱,是爱国、爱党、爱人民、爱社会主义的体现。”
“你愿意为它献出一切,包括生命。”
“对。”
“可是我们的党,我们的国家,还有我们的人民,我们的社会主义,没有说你只能爱她们,不能有其它的爱。”
“其它的爱要服从于这些爱,我现在只想破译‘光密’,除此之外,别无它念。”
“我也想破译‘光密’。”
“那就好好破吧。”
“但我是个怪人,我心里没有爱情,就没有灵感。”
“你很固执,我想……如果你把这种固执用在破译‘光密’上,就是没有爱情,也照样会有灵感。”
黄依依感到很失落,嘲笑道:“我呢,很傻。你呢,对于国家,你是伟大的;对于我,你其实挺狠心的。行了,不早了,你走吧,我要睡了。”
安在天看看她,站起身:“那你早点儿休息,等病养好了再来上班,这两天就在家歇病假吧。”说着,就要走。
黄依依绝望地看着他,看他走到门口了,突然道:“你就这样走了,不跟我告别一下。”
“不是告过别了嘛,还要怎么告别?”
“过来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