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看信封,信封也是空的,但信封上面写着一句乱七八糟的俄文。安在天饶有兴致看着,拿起笔来,写出了一句完整的俄语:俄语是很深奥的,俄国人造的密码也深奥吗?
再下来是一本书:《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夹着一页写满了数字的纸。安在天同样识破了“密锁”,对着“电文”一页页翻看着书,最后写出了一句话:冬妮娅爱保尔,就像保尔爱革命。
最后,安在天研究起扑克牌来,并且按一定的先后排列了,于是扑克牌侧面便显露了一行字:为什么你的安德罗迟迟不回信呢?
安在天按住了秒表。
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但安在天还是没收到安德罗的只字片语,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同样,他也不知道黄依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人敲门。来人是黄依依,安在天刚打开门,她就不请自进,直截了当地说:“安副院长,欢迎我吧,我是来工作的。”
安在天指着密信:“我发现你确实是精力过剩。”
“你太实用主义了,就算这是游戏,一个破译密码的人做做游戏又有什么可指责的。做这种游戏,说明我生活在密码世界里,我用职业的方式,在和你讨论工作。都破译了没有?用了多长时间?”
“十分钟吧。”
黄依依指着扑克说:“啊?这个呢?”
“五、六分钟。”
“我以为你这一项,要十分钟呢。”
安在天不屑地:“这小儿科的东西。”
“其实不小,54张牌,理论上可以组合出5832种排列。”
“实际上只有不到20种排列。”
“因为我肯定要选择有规律的排列。”
“对,这样一旦我没有排出来,你就可以简单地把它排出来了,否则没规律,你自己都忘了它的次序。”
“但真正在破译密码时,我们往往又会把最简单的、有规律的排列方法排除掉。”
“否则就不叫密码了。”
“是,密码总是舍弃容易,追求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