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家馨道:“我参加过青年会团契活动,也很得安慰。众社的活动似乎更科学,
更关心社会。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何曼笑道:“能感受就好。下次活动,孟离已参加吧?我们还要请孟先生讲演
呢。”峨笑笑不置可否。何曼又说:“澹台玹总没到宿舍来,我在英国小说选读课
上倒是常见她。你们两个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我若是比她大,能比她低一班
么?”这是峨的答话。
欣雷道:“看着你们,真羡慕。我什么也不能参加了。”那边几个同学讨论什
么很热烈,何曼走过去看看,拿了两个凉薯放在孟、吴面前。欣雷道:“你看是不
是?连凉薯也没我的份了。”
三人出了茶馆,走回女生宿舍。各人有各人的心事。到了宿舍,欣雷说:“我
总算心里有点底了。”峨看着家馨道:“我们又没说什么。”欣雷道:“你们都不
是凡人,不用说什么。我是最实际最普通的凡人,也可以说是俗人,出力不多,要
求也不多。”他说得很诚恳。
峨、家馨二人回屋后,除讨论欧洲战场外,又谈论几句仉欣雷。峨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