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他主张不能只是消极防御,要抓住适当时机出击,要以攻为守。他曾几次建议,
并亲往见战区司令长官,要求出击。长官回答说:“最高司令部叫我们防守,我们
就防守。若是出击,打赢了自然好,若有损兵折将,谁担当责任?再说最高司令部
综观全局,其决策不是我们全能明白的。你不要擅离职守,自讨苦吃。”
“哈!自讨苦吃!”亮祖随手出一张牌,喃喃自语。大家都是机械地摸牌出牌,
到这时没有一家成功。
“自讨苦吃!”亮祖继续想。“这也是一种精神啊!若是弗之,一定会讲出一
套道理。可我是想要自讨苦吃而不可得啊!”他似乎又站在他所守的最后一个山头
上,指挥士兵把滚木擂石往下砸!石头木头滚下去,敌人一阵嚎叫。生为男儿,便
有守卫疆土的责任,更何况我是军人,军人!
一个军人的形象出现在他眼前。隐约中他觉得,他的获罪与这人有关。那是他
的秘书秦远,一个正派能干的军人,一个共产党。亮祖信任他,因此失去了上级的
信任。“是这样吗?是吗?”亮祖不愿想这复杂的问题。
他忽然站起,在松枝木屑上踱了两个来回,说:“今天我把话和全家人说清楚,
慧书不在家,你告诉她。”他指一指素初,“我严亮祖当了几十年英雄,算到了头
了。可是不管英雄也罢,罪人也罢。我这保国卫民、杀敌抗日的心没有变,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