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律师没了辙,书记员再次上阵,“你如果从上海回来再签字,我们就宣布诉讼终止。”
“你有什么权力终止?终止要讲出终止的道理。又没有发生意外情况,起诉人没有死亡也没有要求终止,你凭什么给我终止?”书记员又接不上茬儿了。
律师问:“你在医院里和胥德章谈过什么?”
“什么也没谈。”
“当时有谁在场?”“只有他……你们这是于什么,是在搞诱供!什么叫诱供?就是把张三说的话告诉李四,让李四承认。刚才这位书记员上来就对我胡说八道,又是上报中央又是什么的……我干这个买卖比你们早几十年,还想在我面前卖这个!”
律师说:“他不代表法院。”
胡秉宸烦了,“我身体不好,不能这样纠缠下去,我走了,请我的律师代理。”
律师说:“你不能走。钱财可以代理,这个问题不能代理——感情问题别人怎么可以替你说清楚?”
“我非走不可。如果你们十天内给我开庭,我就不走。”
“十天之内开不了庭,我们还没调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