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以后咱们就是邻居啦!”
“是呀!我一个人守庙,好孤单哟!”
“以后就不孤单了,我女儿会弹琴,可热闹着哩!”
“是呀!是呀!”朱大娘总是摆不脱拘谨,很难找出更多的话来说。
许淑宜攀着门框扭头朝朱大娘屋里看了一眼,见里面的家具式样和成色都很旧,布置也很简陋,床上的蚊帐颜色不太明亮。她试图走进里面去坐坐,刚刚提脚,被朱大娘拦住了。
“我屋里好脏的,对不起呀!”
“老嫂子,这有什么关系呢!”
许淑宜拨开她的手,移步进去,坐在一张木框镶竹片的凉床上了。
这个举动使朱大娘很受感动,一下子鼓足了勇气,把她原先不敢讲的想法讲出来了。
“同志,”她确认对许淑宜以同志称呼为最好,“你看我这个房间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