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个——"他淡然一笑."在这危险的关头,我一个革命战士怎么能说这个?"
"他说过这话吗?"郭样又问大伙.
"他刚才就是这么说的."一个战士气愤地说.
"他还说,敌人的广播不是没有道理."另一个战士也证实说.
白鹤寿有点慌乱,但即刻辩解道:
"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的上级,我们的军长、师长、团长应该早点反击才对.弄得现在吃没吃的,喝没喝的,快要干死了.就是敌人不来消灭我们,我们也完蛋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郭祥从鼻子里冷笑了一声,"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什么人,如果他想利用这个机会挑拨离间,瓦解我们的士气,他就是瞎了眼了.因为他没有看到,我们是共产党领导的部队,不但打不烂,拖不垮,就是把他们搞心理战的教师爷都请了来,把他们那套臭气熏大的脏玩艺儿都搬下来,也攻不破!"
郭祥沉了沉,又指着白鹤寿说:
"你不是说,上级不要我们了吗?上级为了给我们送东西,牺牲了多少好同志!我们吃的,用的,都是同志们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难道这些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凭空造谣?
"对!叫他说说为什么造谣!"几个战士愤怒地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