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张画上
(拟作《死亡之谷》的第一节)
哎,我深知走下那个溪谷是可怕的:
传教士们,音乐家们,诗人们,画家们,经常把它处理,
哲学家们加以开拓——那战场,海上的船,无数的床,所有的
国家,
一切,过去的一切都进入了,包括我们所知的古代人类,
叙利亚的,印度的,埃及的,希腊的,罗马的;
直到此刻,那同样的今天展现在我们眼底,
冷酷的、现成的、同样的今天,作为你们的和我的入口,
就在这里,在这里,勾画好了。
哥伦布的一个思想
神秘中的神秘,原始的、匆忙不息的火焰,自发的而又影响到
它自己,
那水泡和那庞大的、圆圆的、凝固了的星球哟!
由于神的一口呼吸而展开的膨胀的宇宙哟!
那许许多多从它们先前的瞬间涌现出来的循环哟!
灵魂的耳朵在一小时之内接收着
也许是世界和人类的最广最远的进化。
离此好几千英里,距今四个世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