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好多酒?”
“够量。要是我笃定没命。”
“离死不远了。”
她拿起枕边的香烟,点上火,随着叹气吐了口烟,猛然把火柴杆从开着的窗口往港口那
边扔出。
“递穿的来。”
“什么样的?”
她叼着烟,再次闭上双眼。”什么都行,求求你,别问。”
我打开床对面的西服柜,略一迟疑,挑一件蓝色无袖连衣裙递过去。她也不穿内裤,整
个从头套了进去,自己拉上背部的拉链,又叹了口气。
“该走了。”
“去哪儿?”
“工作去啊!”
她极不耐烦地说罢,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起。我依然坐在床边,一直茫然看着她洗脸、
梳头。
房间里收拾得倒还整齐,但也是适可而止,荡漾着一股类似无可奈何的失望气氛,这使
得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六张垫席大小的房间一应堆着廉价家具,所剩空间仅能容一个人躺下。她便站在那里梳
头。
“什么工作?”